作家和社区领袖分享如何看待多元文化的洛杉矶

旧金山/洛杉矶(10月21日) – 街景视图是一个发展迅速的城市,纽约时报最近称為一个”微观的世界”,在那裡居民使用超过200多种语言,在一个相对和平的地方紧挨著居住在一起,跨越族裔的婚姻以及相互食用对方的食物。但这种多样化及共同生存似乎已经超越了政府目前的能力能够弄清楚如何掌握及管理权力,如近期发生的录音丑闻。在这则爆炸性的音频裡,拉丁裔的领导们描述了他们作為代表的自然愿望是一个零和博弈(zero-sum game)及对几个不同的族裔群体,包括他们自己的族裔, 的种族观点。10月21日上午少数族裔媒体服务中心(Ethnic Media Services)邀请墨西哥裔团体代表以及作家和记者与少数族裔媒体记者举办线上会议(”Imagining Los Angeles as a Multicultural City: Writers and Community Leaders Share their Perspectives”)。围绕会议的主题 “想像洛杉磯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城市:作家以及社区领导们分享他们的观点“。并做了一个小组讨论由非裔美人,墨裔美人及瓦哈卡土著的4种声音来讨论洛杉磯市如何能越过这个僵局。

• Arcenio López, Executive Director, MICOP, Mixteco Indígena Community Organizing Project

Arcenio J. López 是来自墨西哥瓦哈卡州旧金山 Higos 的 Ñuu Savi 领导人。 2003 年到达奥克斯纳德时,阿尔塞尼奥在草莓地里做农场工人。Arcenio 于 2010 年成为 MICOP 的副主任。最终,他在 2014 年获得晋升,并成为该组织的第一位土著执行董事。 在他的领导下,MICOP 在规模、范围和范围上都发展壮大。 从成人扫盲班到组织社区广播电台的土著青年。 由于他的工作,MICOP 是土著社区值得信赖的声音,也是数十个地方和全州机构受人尊敬的合作伙伴。

Oxnard Mixteco 土著社区组织项目 (MICOP) 的负责人 Arcenio López 说,他感到沮丧、悲伤和沮丧,但并不感到惊讶。“我经历过这种类型的种族主义歧视,以及我们每天都看到的类似事情,但我无法理解这是来自那些被选为权力职位的人,他们代表了社会的多样性。洛杉矶市。”

而秘密的谈话,被秘密记录下来,向他重申,这种问题存在于像他这样的土著人身上。“当然,我们希望让这些人承担责任,我们不会容忍这种对我们社区的攻击。”

Arcenio López针对加州墨裔土著的情况发表了意见,他认為人们需要更多地去了解移民们的歷史,究竟谁是最早来到洛杉磯这片土地上?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仍然需要去殖民化,给原住民和早期移民更多的理解和表达空间。

López de Micop 说,这是关于了解我们的历史,因为当人们不了解它时,我们就会因为母语或肤色而陷入对土著人民的歧视。

“你不会在学校系统中学到这一点,因为课程是从白人的角度开发的。 所以我们必须覆盖它,我觉得我们没有注意到它。 结果,我们培养了像洛杉矶市政厅丑闻中那样的人。”

对他来说,问题是他们想要什么样的代表,因为现在他们感觉不到被代表。

• Richard Rodriguez, Journalist and Writer, Author of “Brown: The Last Discovery of America” and “Hunger of Memory, the Education of Richard Rodriguez” among other books 

理查德·罗德里格斯(Richard Rodriguez)是个人论文的大师,他撰写了三本关于我们这个时代重大公共问题的深刻私人记忆的书。 他将《记忆的饥饿》、《义务的日子》、《布朗》分别描述为关于阶级、种族和种族的三部曲。

Richard Rodriguez分享了自己的成长故事,他有墨西哥和印度的血统,在很多地方生活过。罗德里格斯表示自己虽然是墨西哥裔美国人,却对印度文化和中国文化更有认同感。他认為不能侷限地用族裔去划分人群,文化比族裔更广泛,应该去了解多元的文化。

记者兼作家理查德罗德里格斯说,罗德尼金骚乱 30 年后,我们正在处理市政厅的另一起丑闻。“带着笑声的谈话变成了一种多种族的种族主义,他们取笑非裔美国人、美洲原住民和犹太人。 就好像他们在用仇恨和黑暗来描述这个多种族的城市。”

他指出,他很清楚他们正在与洛杉矶的其他地方交战,并且想要分得一杯羹。“在我看来,洛杉矶模仿了我们国家政治中最糟糕的冲动”

Richard Rodriguez说,洛杉矶市几位议员的这件丑闻说明了,在来自不同文化和族裔背景的人们,虽然一起居住在洛杉磯的土地上,但并未对彼此拥有真正的理解。Rodriguez鼓励年轻人积极发声,来自不同族裔不同文化的人群要更勇敢地為自己的身份发声。

“我们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土著移民社区的代表。 我们必须将意向性纳入非殖民化进程。”

罗德里格斯说,并非所有拉丁裔都选择自己的代表,而且很多时候他们被历史冲昏了头脑。

“文化就是我们呼吸、唱歌、跳舞和吃的东西。”


• Erin Aubry Kaplan, Journalist and Author, has written for the LA Times, the New York Times, the LA Weekly, Essence, and many other publications

Erin Aubry Kaplan 是《纽约时报》观点页面的特约撰稿人,也是《洛杉矶时报》的前每周专栏作家,是该报历史上第一位担任该职位的非裔美国人。1992 年,她开始在《洛杉矶时报》担任全职记者,为一个名为“城市时报”的短命但备受瞩目的栏目工作,该栏目是在内乱之后创建的,旨在扩大对中心城市的有意义的报道。 Kaplan 基本上延续了 Accent L.A. 开始的使命,涵盖了 Crenshaw 区、中南部以及影响洛杉矶不同黑人社区和整个黑人社区的事件。

艾琳·奥布里·卡普兰说,当她听到音频时,她想起了她的父亲拉里·奥布里,他是一名非裔美国活动家,但他非常努力地与这座城市的所有族裔群体建立联盟,因为他知道有必要。。

“他总是说分享权力很困难,因为群体不一定就他们想从彼此身上得到什么达成一致。这绝对是讨论。”

但就整个外部而言,您对音频并不太感到惊讶。

“1998 年,我写了一篇关于中南部拉丁裔人口如何增长的文章,以及在非裔美国人中产生的焦虑。他们中的许多人,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从路易斯安那州移民,并以中南部为家。”

因此,她说,拉丁美洲人可以在市议会和其他民选机构中拥有政治代表权只是时间问题,但深层问题是这将如何影响非裔美国人。

“我们很擅长说我们可以一起住在街上,人口变化已经平静地发生了。 这并不意味着不存在问题和紧张局势、歧视和种族主义。

她说,她在音频中最难听到的是,没有人反对对非裔美国人的诋毁评论。

Kaplan 定义自己為非裔洛杉磯人,她表示拉丁裔对非裔的歧视并不是新现象,之前已经有过拉丁裔政治家损害非裔权利。

卡普兰强调,不能依赖政治家,每个人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发声,比如许多黑人说唱歌手用流行的方式為自己的文化发声,并受到肯定。虽然文化传播不等於权力,但文化必然潜移默化地影响权力结构和社会。

奥布里卡普兰说,我们不必成为非裔美国人来代表非裔美国人的利益,也不必成为拉丁美洲人来倡导拉丁美洲人的利益。

“我们需要一个好的和高质量的代表。 我们有非裔美国人民选官员不能很好地为非裔美国人服务,因为他们处于白人至上,这给了他们最低限度的待遇。”

她补充说,这必须改变,因为没有非裔美国人选区,但这是关于数字的。

几十年来,非裔美国人和拉丁美洲人之间一直很接近,因为他们并肩生活,共享空间和文化。

“我们愿意相信它可以转化为共同的愿景和议程,但不一定是因为我们有这种普遍的至上主义观点,即如果你获得权力,你就会巩固和排斥有色人种。 这正是美国所做的。”

• Jasmyne Cannick, Advocate, Writer and Political Strategist

律师、作家和政治战略家贾斯米恩·坎尼克 (Jasmyne Cannick) 表示,她觉得自己被证明是正确的,因为她知道市政厅里有人怀有种族主义和偏执的观点,但她也很沮丧,但最终想知道更广泛的影响是什么。

“我认为这还有待观察。在议员凯文·德莱昂和吉尔·塞迪略离开之前,我们不会知道种族主义和偏见对市政厅的影响。”

Jasmyne Cannick,是一名记者、一名政治战略家,并且一直是弱势群体和边缘化社区的倡导者。 她也是一个自豪的 Xer 世代,就像她看到的那样称呼它。早在成为影响者之前,Jasmyne Cannick 就在种族、政治和社会的交汇处安家落户。 她很早就赢得了自己的尊重和尊重,因为她愿意就大多数人认为最好不要说出来的问题发表意见。

Cannick 说我们需要讨论质量与公平。“有一种观点认为,由于非裔美国人的数量正在下降,不知何故,我们的利益在这座城市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公平要求根据特定群体的需要而不是人数来分配资源。

她补充说,没有人能说服她,因为她占人口的 9%,她的兴趣不再重要。 “由于洛杉矶的反黑人政策,我们有更大的责任确保非裔美国人和其他群体不落伍。”

「如何代表自己的族裔?如何為不同的族裔发声?」政治分析师坎妮克(Jasmyne Cannick)说道,你不能為了代表一个族裔而去代表,一个族裔和文化是无法单一地被表达和代表的。在洛杉磯这样的多文化社会裡,存在著十分复杂的歧视链,人们首先需要明白这些不同族裔间的关係。Cannick表示,虽然人心无法轻易改变,但可以改变制度,比如选区的规划,比如教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