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政府将提供一万美元给大学学生作為他们替政府部门作公共服务一年的奖励

旧金山/洛杉矶(5月12日) – 由加州州长Gavin Newsome啟动的名為“大学团计划 #Californiasforall’,根据该计划将会奖励给6500位低收入家庭中的大学生~包括没有身分AB540的学生在内~一共一万美元的助学金,奖励这些学生们完成社区的服务工作。在承受来自於财务的压力之时,学生们与其做社区服务工作而不得不出去工作赚钱之际,这个开创性的计划能够让他们专注於气候行动,幼儿园到12年级(K-12)的基础教育,復元大流行病毒所引起的伤害及在他们取得大学学分的同时,能够抵消大学的费用。少数族裔媒体服务中心(Ethnic Media Services)5月12日下午邀请加州政府官员、大学生和社会服务机构代表与各少数族裔新闻媒体举办线上会议(”California Offers $10k to College Students for a Year of Public Service”),围绕会议的主题是加州提供一万美元给大学学生作為他们替政府部门作公共服务一年的奖励,介绍谁符合申请资格,学生如何能够申请,以及对於学生以及大学校园而言,為什麼社区服务可以是一个变革性的经歷。

• Josh Fryday – CaliforniaChief ServiceOfficer

州长办公室属下的加州服务长佛莱德(Josh Fryday)鼓励学生申请「CaliforniansForAll College Corps」计划。这是加州一项帮助低收入大学生准时毕业、减少学贷债务、服务地方社区的助学计划。

该计划共有48所院校参与,可为最多6500名低收入大学生提供在K-12教育、气候变化和食品安全方面的社区服务机会。完成一年的服务后,学生可获该计划提供的1万元助学金。这项计划4月1日起已开放申请。

佛莱德表示,学生可以通过这项服务计划赚取大学学费。「1万元对于需要帮助的学生来说,是十分重要也是有意义的。他们亦或选择申请助学贷款,背负债务,或是通过College Corps项目为社区服务工作,赚取学费。」佛莱德说,「我希望学生们可以追逐梦想,而非被债务所困。」

他表示,这是一个三方都获益的结果。学生可以通过项目所提供的工作机会培养专业技能,创建职业的人脉。社区也可以在气候变化、基础教育和食品安全方面得到学生的帮助。最后,整个社会都会因此收益,新一代背景截然不同的加州人可以共同解决社会问题。


• Lindsay Fox – President and CEO, United Way of Fresno & Madera Counties

Fresno & Madera县联合之路组织总裁和执行长Lindsay Fox指出,她所在非营利服务组织是改善所有人的差距,在疫情缓和復甦开始后,一些少数族裔子女面临各种困难,比如社区大学入学註册率急剧下降,需要解决学生财务困难入学。通过这个项目可以排除很多障碍。

“因此,像 College Corps 这样的计划消除了可能存在的财务障碍。”

“坦率地说,我们真的必须回到我们是谁的人性,以及为什么我们被安置在这个地球上。 这不是为自己服务,而是为他人服务,在那里我们找到了最伟大的自己。”

而且,她补充说,“我们从创造更好的社区服务中获得了额外的好处。”


• Fernando Martinez – Civic Action Fellow, San Jose State University

就读于圣荷西州大(San Jose State University)应用数学专业的马丁内斯(Fernando Martinez)十分感谢College Corps计划给自己生活带来的改变。他从家乡堪萨斯来到圣荷西求学,希望有更多的机会接触新学校和新社区,而助学计划同时满足了他的两个期望,并且给予他经济上的支持。

“对我来说,奖学金最有意义的部分是我与我所指导的孩子们建立的真正联系,激励他们追求 STEM,并为大学感到兴奋。 你可以看到他们的创造力以他们不知道的不同方式激发。”

马丁内斯表示,他有机会帮助到湾区当地的低收入地区的孩子,帮助他们了解基础的电脑常识和硅谷科技产业。他说:「这让我想起我自己的童年,因为经济紧张,没有太多机会接触电脑和科技,帮助这些孩子让我感到十分开心。」


• Ia Moua – Director of State and National Service, California Volunteers

加州志願者州及全美服務部主任Ia Moua 在 9 岁时作为难民从越南抵达,现在她在加州志愿者组织工作,负责监督美国最大的加州 AmeriCorps 项目。 她描述了她在暑期桥项目中的工作,在她上大学时辅导孩子,改变了她的个人身份感,从一个生活在异国他乡的说苗语的局外人变成了一个成熟的“自豪的美国人”。 “我获得了一种新的社区意识,”她说。 “我的家人从越南战争中逃脱了迫害,作为难民重新定居在美国。 我们早期的生存依赖于公共援助的支持,而我个人和专业的成长是由指导我适应并学会在一个新国家生活的老师和导师的无私行为塑造的。” “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特权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的机会,”她说。